羼名的意大利语

[羼名]用意大利语怎么说

怎么用100种语言说新年快乐

阿富汗语:Saale Nao Mubbarak

阿尔巴尼亚语:Gezuar Vitin e Ri

亚美尼亚语:Snorhavor Nor Tari

阿拉伯语:Antum salimoun

孟加拉语:Shuvo Nabo Barsho

保加利亚语:×羼òèòà 皖猕 妙洙è (pronounced "Chestita Nova Godina")

柬埔寨语:Soursdey Chhnam Tmei

汉语: Xin Nian Kuai Le

科西嘉语:Pace e Salute

克罗地亚语:Sretna Nova godina!

捷克斯洛伐克语:Scastny Novy Rok

丹麦语:Godt Nyt錼

荷兰语:GELUKKIG NIEUWJAAR!

爱斯基摩语:Kiortame pivdluaritlo

爱沙尼亚语:Head uut aastat!

芬兰语:Onnellista Uutta Vuotta

法语:Bonne Annee

加利西亚语:Bo Nadal e Feliz Aninovo

德语:Prosit Neujahr

希腊语:Kenourios Chronos

希伯来语:L'Shannah Tovah

匈牙利语:Boldog Ooy Ayvet

印度尼西亚语:Selamat Tahun Baru

伊朗语:Saleh now mobarak

伊拉克语:Sanah Jadidah

爱尔兰语:Bliain nua fe mhaise dhuit

意大利语:Felice anno nuovo

日语:Akimashite Omedetto Gozaimasu

朝鲜语:Saehae Bock Mani ba deu sei yo!

库尔德语:NEWROZ PIROZBE

立陶宛语:Laimingu Naujuju Metu

老挝语:Sabai dee pee mai

马其顿语:Srekjna Nova Godina

马来语:Selamat Tahun Baru

马拉地语:Nveen Varshachy Shubhechcha

马耳他语:Is-Sena t- Tajba

尼泊尔语:Nawa Barsha ko Shuvakamana

挪威语:Godt Nytt錼

巴布亚新几内亚语:Nupela yia i go long yu

波斯语:Saleh now ra tabrik migouyam

菲律宾语:Manigong Bagong Taon

波兰语:Szczesliwego Nowego Roku

葡萄牙语:Feliz Ano Novo

罗马尼亚语:AN NOU FERICIT

俄语:S Novim Godom

斯洛伐克语:A stastlivy Novy Rok

斯洛文尼亚语:sreèno novo leto

索马里语:Iyo Sanad Cusub Oo Fiican!

西班牙语:Feliz Ano ~Nuevo

瑞典语:GOTT NYTT 临! /Gott nytt 錼!

苏丹语:Warsa Enggal

泰国语:Sawadee Pee Mai

土耳其语:Yeni Yiliniz Kutlu Olsun

乌克兰语:Shchastlyvoho Novoho Roku

越南语:Chuc Mung Tan Nien

威尔士语:Blwyddyn Newydd Dda!

世界语:Felican Novan Jaron

文章引用自:

古罗马是怎么对待被她占领的城邦或地区?

罗马在被征服地区采取“分而治之”的政策。除在被征服地区设置具有军事据点性质的殖民地外,还把屈从于罗马的意大利人公社划分为有投票权的自治公社、无投票权的自治公社、同盟者、臣属地等不同类型进行统治。

额济纳河的谁来拯救额济纳绿洲

20世纪60年代以来,由于上游植被破坏严重,雪线上升;中游地区过度垦荒,种粮,大力发展人工绿洲,农业灌溉占用了大量的水资源,挤占了下游生态用水,导致进入额济纳的水量从60年代的每年平均10.5亿立方米减少到现在的每年3亿立方米左右,下游河道断流时间从100天延长到200天,地下水位下降,水质变差,草场退化、沙化。根据卫星影像资料分析,从20世纪80年代,绿洲面积从6900平方公里减少到现在的3328平方公里,天然林大幅度减少,特别是胡杨这一世界珍稀树种,从20世纪50年代的75万亩减少到现在的34万亩。土地沙漠化面积增加了462平方公里,年平均增长23.1平方公里。1961年和1992年西居延海和东居延海先后干涸,使原本就十分脆弱的额济纳生态环境雪上加霜。2000年1—4月,我国北方地区连续发生8次沙尘暴天气,沙尘危及西北、华北、东北乃至华东等地,危害总面积约200万平方公里。强沙尘暴从何处而起,沙尘源在哪里?这些问题引起了国家领导的关注。2000年5月12日,由中央电视台摄制的《沙起额济纳》专题片在中央电视台播放。人们对居延地区生态恶化及其对外的影响感到震惊。国务院指示水利部门治理黑河,实施分水方案以拯救居延绿洲。水利部着手实施”97“分水方案,2000年下泄水头到达额济纳旗。黑河流域历史上第一次实现跨省区调水成功。2001年,根据国务院的指示精神,水利部在《黑河流域水资源问题及其对策》的基础上,编制出《黑河流域近期治理工程规划》,于2001年7月呈报给国务院,同年8月3日,国务院即以国函(2001)86号文批复了《黑河流域近期治理工程规划》。2002年4月20日,水利部黄河水利委员会在郑州召开黑河工程项目审查会,根据《黑河流域近期治理工程规划》,提出了《黑河工程与非工程措施三年实施方案》,得到了水利部的批。在边陲,现在虽无战事,但如今的额济纳,却面临着与七百前黑城相同的境地,黑水上、中游流域有无数条无形的截水坝,这些截水坝是由无节制用水、水资源浪费所构筑的,这些无形的堤坝甚至比冯胜构筑的拦水坝更可怕,更具有毁灭性。 抢救额济纳绿洲,遏止生态环境恶化,更关系到民族团结,社会稳定和国防稳固。2002年7月和9月黑河水量在统一调度和科学管理上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黑河两次分水,流入额济纳绿洲有3亿多立方米水,干涸10年之久的东居延海流入了4000多万立方米水,水面已扩展到23.5平方公里,随着黑河分水工程的实施,上游来水量的增多,干旱多年的额济纳绿洲得到了有效的灌溉,部分濒临死亡的胡杨、怪柳重新焕发出生机,消失多年的甘草、苦豆子和芦苇等植物又开始复苏,草场植被覆盖席和植物种类明显增加。额济纳绿洲,又称居延绿洲,位于内蒙古自治区西部阿拉善盟额济纳旗境内,由发源于祁连山中段的黑河(进入内蒙古境内后称额济纳河)河水浇灌而成,总面积达11.46万平方公里,比3个台湾省的面积还大些。历史上,这里林木茂盛、水草丰美。汉代曾在此驻兵屯垦,开辟了大面积农田,使之一度拥有“居延大粮仓”的美称。西夏在汉代城廓遗址上建起了著名的黑城,成为古丝绸之路上的交通枢纽。13世纪初,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由甘州城前往元大都拜见忽必烈时途经此地,看到的是“水源充足,松林茂密,野驴和各种野兽经常出没其间”。直到20世纪40年代,额济纳河末端的居延海(湖)仍有300多平方公里的水面。1936年夏天,著名记者范长江千里迢迢来到额济纳采访蒙古王府。他在《忆西蒙》一文中写道,谁也料想不到,额济纳有这样多的森林。额济纳河清澈见底,河岸有高大的沙山,有树木,有深草,骆驼和羊群自然地羼来羼去,看不见人在照料。这里的梧桐(胡杨)林,完全在原始状态中,生长的疏密,完全没有人工支配,道路是没有开辟的,只是随着森林里的人迹和兽迹走。在梧桐稠密的地方,日光透不到地上来,四望都是阴森。森林有些巨藤式的树枝,穿错在阴暗的林间,有些像巨蟒……“这是南美亚玛逊河的上游,这是未开发的非洲刚果腹地。”然而60多年后的今天,范长江笔下清澈见底的额济纳河已经彻底干涸,茂密无比的森林正一片片地干枯死亡。据林业部门的统计数字,仅最近10余年间,额济纳绿洲就有80万棵胡杨、江柳等天然树木因干旱风沙而消失,5000多万亩草场沙化,其中75%已变成无法利用的荒滩沙地,一批批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农牧民不得不举家搬迁,沦为“生态难民”。1993年以来,每年春季由此腾起的被称为“环境杀手”的沙尘暴,黑旋风一般席卷河西走廊后,直逼宁夏平原,然后进入华北乃至华东。由于常年干旱、风沙导致的草场沙化、森林消失、可食性饲草大量减少,使原本林茂粮丰畜旺的千里沃野,如今粮食大幅度减产甚至绝收。额济纳河的干涸,导致地下水位下降,沿河1500多眼筒井已有1020眼干枯。11.46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1.5万居民正面临着被恶化了的生态环境逼上绝路的危险。 过去,祁连山脉的冰雪融化之后,经甘肃省境内的黑河,源源不断地下泄到额济纳河及其末端的居延海(湖),河水甘霖般滋润着额济纳绿洲,使得这里生命繁茂。正像史书记载的那样,酒泉以北金塔、鼎新各县之后,中有一段荒瘠地,过此直至居延海,南北长三四百里,皆为肥沃地带,水草丰美,森林畅茂。然而,由于地处上游的甘肃省工农业生产用水量不断加大,自60年代以来,先后在上游的黑河干流上建起了莺落峡、草滩庄等水利枢纽工程及大大小小十几座水库、塘坝,甚至近几年为开发旅游项目而修建了大型水上公园,使得额济纳河的水源急骤减少。据资料显示,20世纪40年代,每年下泄到额济纳河的水量为12至13亿立方米,到了80年代,减少到不足5亿立方米,进入90年代后的第二年,再也没有一滴水下泄了,随之而来的是曾有数百万亩水面的居延海(湖)也彻底干涸了。没有了水源,自然生态圈遭到了破坏,原本降雨量就少的额济纳地区变得异常干旱,年降雨量不足蒸发量的千分之一。加之西伯利亚气流的常年劲吹,流沙泛起,额济纳河在短短的几年间便成了一条沙沟,沿河两岸的胡杨、红柳等老龄树开始枯死,草原逐年沙化成戈壁荒滩,阻挡巴丹吉林沙漠北移的耐干旱植物梭梭林,也大面积死亡,沙进人退的局面日趋严重,一遇西伯利亚强气流,沙尘随风而起,“环境杀手”四处狂奔,生命被逼向了死亡的边缘。 拯救额济纳绿洲的呼声已经引起了国家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1995年7月,由7个部委的11名专家学者组成的调研组,亲临额济纳考察生态环境问题。调研组沿额济纳河流域进行实地考察,当他们站在已经干涸并沙化了的居延海(湖)中心时,纷纷感叹因断绝水源造成生态环境极度恶化的严重后果。之后,调研组又沿额济纳河溯流而上,深入到甘肃省有关地区进行了调研。他们认为,额济纳地区的生态环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不采取紧急拯救措施,后果不堪设想。眼下,拯救额济纳地区生态环境最重要的问题是解决水源合理分配,没有水,一切都是空谈。同年11月,经过对调研材料的认真研究,中科院7名院士联名写出《关于拯救额济纳绿洲的紧急呼吁》,建议尽快组建黑河—额济纳河流域管理机构,统一管理、合理分配上、中、下游水量,确保每年下泄到额济纳河段水量9.5亿立方米。此后,有关专家学者通过对分析沙尘暴的形成与环境关系后认为,源起于额济纳地区的沙尘暴与河水量有直接关系。他们在提出的报告中说,额济纳河年有水量8亿立方米是生态保证值,5亿立方米为特强沙尘暴预警值。由此可见,只有解决水源问题,才是额济纳绿洲得以延续的保证,才能扼住沙尘暴这个“环境杀手”。国务院于2000年作出黑河跨省际分水的重大决策,并由黄河水利委员会负责实施,分水指标三年完成。从2000年到今年已按计划4次调水进入东居延海。中上游累计向下游输水22.5亿立方米。日前又开始向西居延海调水,保证黑河水沿西河干流向西居延海推进,沿途灌溉林草地,补充地下水。为实现黑河大分水,国家投入23.5亿元用于黑河流域中下游水利工程设施建设。 然而,一晃又是五六年过去了,由于方方面面的复杂原因,上下游的水源问题至今仍然未能解决。有识之士早已指出,环境问题是人类共同面对的问题,无国界、地界之分。额济纳绿洲环境遭到破坏,同样证明了这个道理。今年春季以来,远至北京甚至济南等地一次次扬起的沙尘暴,还不能引起我们的高度警惕吗?今天,当我们站在西部大开发全局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时,应该说更容易统一这样的认识:实施西部开发,需要上下左右各行各业的通力协作。而额济纳绿洲要再度充满绿色和生命,需要的也正是这种通力合作的精神。 生命的较量——额旗额济纳河岸的胡杨额济纳胡杨林国家森林公园位于内蒙古自治区阿拉善盟额济纳旗境内,地外巴丹吉林沙漠,额济纳河两岸,分布着我国目前最为壮观的胡杨林,总面积8万多亩,集沙漠、戈壁、草原湖泊、胡杨林于一体,拥有神奇的自然景观和独特的人文景观。每年秋月,当第一场秋霜,大片的胡杨树叶由绿变黄,一眼望去,阳光下金色的树叶衬着湛蓝的天空于风中婆娑起舞,那强烈的反差,鲜明的影调,亮丽的色彩,足以令任何语言文字显得苍白无力。从河岸高地出发,我向额济纳河床的最低处走去,脚下没有一滴水,没有一棵水草,只有弯弯的刻划在流沙上的波纹线,似乎在告诉每一个走过的人,这里曾经或者数月之前偶有河水流过。额济纳为长流河,历史告诉过我,从冯胜将军因战争需要、强行改道以来至民国年间,除5-6月间断流外,一直有不息的河水慈祥地走过,年均流量仅高达20亿万立方米以上,是她滋润了额济纳的绿洲,是她给额济纳以无穷的活力与生命。现在她却断流了,365天里有200天是阳光照耀下涸竭、干燥的河床。河仍是额济纳河,水仍是祁连山走下的水,生命的清泉究竟走了一条什么样的水道。额济纳河的断流,使我不由对额济纳的未来产生担忧,使我不由想起古额济纳河(古弱水)畔一座废弃的黑城(死城)的沧桑历史,如果没有清泉从额济纳河流过,黑城的今天就是额济纳地区的未来。黑城,蒙古语称为“哈拉浩特”,全称应为黑水城,这座废弃的死城,位于额济纳旗境内的鄂木讷河东岸,在额济纳旗政府所在地——达来呼布——东南35公里的茫茫戈壁上。在没有风暴、天气睛好的季节,十几里开外,就能远远望见那高耸入云而又苍老衰败的四座相近的著名白塔,在缥缈如纱的浮云里,时隐时现,展示一种来自远古的神秘。走近残破的城边,站在覆钵式白塔之下,四周红柳丛生,几株枯死的胡杨树,横倒于地,一端与颓废的墙基一起被流沙掩埋,一端又似在痛苦的挣扎,放眼望去,连绵不断的大小山丘,像蘑菇一样密布在旧城内外,如刀的风,在沙丘上划下似蛇曲行的沙纹,风吹沙起,发出尖耳的呼啸,打破荒野里的寂寞,又恰如黑城的悲哀哭泣。这里,一直是中原农耕民族与西北游牧民族冲突的最前沿(当然也是交流的窗口),古往今来,在这广博的地域上战事不断,这块苍老、脆弱而又贫乏的土地,承受了太多的负重与血腥,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毁灭与破坏。汉武帝元狩二年(前121年),骠骑将军霍去病纵横驰骋数千里,横扫草原,生获酋涂王,降伏匈奴万人;西汉天汉二年(99),李陵被匈奴单于三万骑兵重围,兵败汗山狭谷,尸体遍野,血肉横飞,李陵被迫投敌求生;应天四年(1209),成吉思汗发动对夏战争,铁蹄踏平了黑城,从此西夏王朝一蹶不振;……等等,但是她并不有因此而死亡,蒙古人有句谚语,有女人和孩子,草原上就永远有希望,有甘甜的清泉流过,草场就永远不会被烈火烧焦。但黑城最终死亡了,在元顺帝至正19年(1359)这一时间段死亡了,寿终正寝自然与元末明初的破坏性战争有不可分割的关联,真正的原因是战争破坏了水利设施,战争破坏了几百年间形成的完美的水系,把丰美的绿洲摧残得满目疮痍。特别是明朝冯胜将军与哈日巴特尔之战,更是值得一提,就是这场战争最终改变了黑城的历史变迁方向。明洪武五年,冯胜将军率部面对元军坚固的防御工事,久攻不下,不得不命部下,在弱水(黑河下游又称弱水)上构筑了一条数百米长的拦水坝,断绝黑城水源,守城官兵饥渴难忍,最终弃城而逃。现代考古学家也证实了这段历史,如今旧河坝的遗址依存,沙坝长约千米,宽数百米,坝高二十余米,几百年后,坝上已长满了胡杨树、灌草、成了一座固定的沙丘。这次战争明朝取得了决定性胜利,但也破坏了弱水良好的生态水系与水利设施,使得一大片古绿洲消失在沙漠之中。弱水被堵塞后,河流被迫改道,河水从东北向,改为直流北方,从此创造了额济纳,恰恰相反,失去水源的黑城渐渐失去往日的繁华,被死寂占领,被流沙掩没,终于在沙漠中静静沉睡了近七百年。水,创造过黑城的文明与辉煌,创造过黑城四周2500多公顷的古绿洲,但由于战争使黑城失去水源,而最终消亡于荒漠。在边陲,现在虽无战事,但如今的额济纳,却面临着与七百前黑城相同的境地,黑水上、中游流域有无数条无形的截水坝,这些截水坝是由无节制用水、水资源浪费所构筑的,这些无形的堤坝甚至比冯胜构筑的拦水坝更可怕,更具有毁灭性。黑河发源于祁连山北麓,干流全长821公里,平均天然径流量24.75亿立方米,天然水资源总量28.08亿立方米。由于近代黑水上、中游的经济开发、垦区扩大、牲畜数量和人口的迅猛增加,耗水量惊人。在汉代时,中游以上地区人口仅有9万人,而2002年现状人口已高达125万,同时垦区面积从0.4万公顷,扩大为22.3万公顷,中上游工农业占用了大量的水资源,挤占了绿洲的生态用水,同时还建造了若干个水库,落后的设施,无节制的用水,使大量的水资源被浪费,中游以上地区已消耗黑水流域水资源的94.5%,而下游额济纳等地区用水量仅有5.5%,河水断流时间从每年100天,延长至200天左右,多处泉眼和沼泽地先后消失,地下水下降,水质矿化程度高,水生态系统严重恶化,再加之过度放牧,更加速了森林与草地生态系统的不可逆转的破坏,大片胡杨、沙枣、红柳林、草甸草地死亡。在达来布南十公里的地域,有一道令人痛心的风景,十年或二十年前这里曾为一片原始森林,由于水源不足,胡杨树全部枯死,东倒西歪,面目狰狞,阴森恐怖,土地的荒漠化,活生生的把一处森林,变成“怪树林”。额济纳地区的荒漠化,损伤的并不仅仅是额济纳。寒流来自西伯利亚,而近年来西北部地区频频暴发的沙尘暴出自何处呢?国家卫星气象中心的权威报告认为,额济纳沙漠地区是造成北京、韩国、日本等地沙尘暴天气的主要根源之一。在历次沙尘暴袭击中,损失最大的一次,就造成甘肃、宁夏等地区人员伤亡250多人、牲畜120万头,经济损失5.5亿元,并导致交通与电力线路的中断。土地的沙漠化并引发频繁的沙尘暴,流沙不断地侵占绿地,日益扩大的戈壁已经推进到距离北京只有240公里的位置。2002年4月12日的一场来自中国的沙尘暴席卷了韩国,遮天蔽日,汉城人蒙在沙尘中,几乎无法呼吸,同时也波及到了日本。美国大使馆最近发表了一项题为《沙漠的合并与扩大》的报告,报告称卫星图象显示,中国中北部两个沙漠不断扩大与合并,已成横跨内蒙与甘肃两省的大沙漠,这将进一步破坏地球的生态系统,同时严重阻碍了全球经济的发展,遏制沙漠化进程不仅有利于中国,对全球也有益。随着黑河流域的经济发展和人口增长,水资源的供需矛盾将进一步加剧。因此,经济发展不能只顾眼前利益,要有可持续发展的眼光与高度,协调工农业用水与生态用水的关系,节约水资源,给下游一定的水源供给,同时额济纳地区要减少牲畜数量,减少过度开垦与放牧,让脆弱的额济纳生态平衡得以缓慢的恢复。额济纳汉语的意思是有主之河。三百多年前土尔扈特蒙古族定牧于额济纳河流域时,留恋的就是这里宽广的河流、枝叶茂盛的(蒙古语稀贵土)森林和水草肥美的牧场,而如今则成了导致西北部地区沙尘暴的主要沙源,没有人不为之惋惜。节约每一滴水,珍惜每一滴水,让清泉从额济纳河流过。流过的不仅仅是水,是绿色,是生命,是人类明天的绿洲。

余秋雨:庞贝古城的毁灭

导语

心累,不是累在废墟,也不是累在死亡。庞贝古城被火山灰掩埋,发生在公元七十九年八月二十四日,至今已经有一千九百多年了。一千九百年下来,即便从来没有遇到过火山爆发的城市也都变成了废墟,因此很难再让我们劳于愁思、累于感慨。

余秋雨曾经这样认为:自然与人生的一体化,很容易带来诱人的神秘色彩。人类原始艺术的神秘感,大多也出自这种自然与人生的初次遭遇。时代的发展使这种神秘感大为减损,但是,只要让自然与人生真切相对,这种神秘感又会出现。自然的奥秘穷尽不了,人生与自然的复杂关系也穷尽不了,因此,神秘感也荡涤不了。

漫游家,心随自然

1

我到庞贝古城废墟,已经是第二次了。奇怪的是,两次都深感劳累。平平的路,小小的城,却累过跋山涉水,居然。

开始还不大在意,后来,当腿脚越来越沉重的时候停步寻找可坐下的地方,突然想起,上次也在这里找过。岂止这里,举头朝前看,一段段路全是最疲倦的图像,一颠一颠地晃动在前年和今年的阳光下。

想来想去,唯一的原因是,心累。

心累,不是累在废墟,也不是累在死亡。庞贝古城被火山灰掩埋,发生在公元七十九年八月二十四日,至今已经有一千九百多年了。一千九百年下来,即便从来没有遇到过火山爆发的城市也都变成了废墟,因此很难再让我们劳于愁思、累于感慨。

但是,有一种震撼却穿过一千九百多年的时间直接抵达我们身上,而且显然还会震撼下去,那就是人类群体在毫无预告的情况下集体死亡、霎时毁灭。

日常生活中的单个死亡、渐次毁灭各有具体原因,而庞贝则干净利落地洗掉了一切具体原因。不管这个人是否心脏有病,那幢楼是否早有裂缝,也不管这家浴室主人与邻居有百年世仇,那两支竞技队的彼此积愤已千钧一发,全部一笔勾销,而且永远也不再留有印痕,一起无病无缝无仇无愤地纳入死亡和毁灭的大网,不得逃遁。因此,走在庞贝废墟间,每一步都牵连着最纯粹的死亡和毁灭,不再羼杂,不再分解,不可躲避,不存侥幸。任何游客既是旁观者又不是旁观者,都在暗暗设想、悄悄移情。

世上也有另一些集体死亡、霎时毁灭的情景发生,例如地震、海啸和我这次出发前刚去过的日本广岛当年突然遭受原子弹袭击。这类情景,毁灭得过于彻底,使人难于做毁灭前后的直接对比。庞贝的毁灭独独是由于火山灰的堆积,连火山熔浆都未曾光临,于是千余年后发掘出来,竟然街道、店铺、庭院、雕塑一应俱全。不仅如此,街石间的车辙水沟、面包房里的种种器皿、妓院里的淫荡字画、私宅中的诡异密室,全都表明人们刚刚离开,立即就要回来。谁知回来的却是我们,简直是仙窟千载、黄粱一梦。

博尔赫斯有诗写道:

那是个幻象

人类对黑暗的共同恐惧

把它强加在空间之上

它突然停止

当我们觉察到它的虚假

就像一个梦的破灭

破灭在梦者明白自己在做梦的时刻

博尔赫斯并不是在写庞贝,他只是在写黑暗突临的黄昏,对比于刚才和明晨的日光,分不清究竟何时是破梦时刻。

正是对这一切的体验和思索,使我们劳累。

2

使我久久驻足的是那两个剧场,一大一小。大剧场是露天座位,我算了一下,可容四五千观众;小剧场有顶盖,可容千余观众。这两个剧场和一座神庙组成一个结构紧凑的建筑群,外面有广场和柱廊。广场上的树现在又长得很大,绿森森地让人忘记毁灭曾经发生,只以为剧场里正在演戏,观众都进去了。

在欧洲戏剧史上,我对罗马的戏剧评价不高,平素在课堂上总以罗马戏剧来反衬希腊戏剧,以说明一种伟大艺术衰落之后所产生的诸多特征。但是站在庞贝的剧场,我就不忍心这样想了。他们当时在这里演的,有塞内加的罗马悲剧,也有米南德的希腊喜剧;有很世俗的闹剧、哑剧、歌舞剧,也有一些高雅诗人戴着面具朗诵自己的新作。今天我在两个剧场的环形座位上方分别走了一遍,知道出事那天,这里没有演出。

灾难发生的时候是中午。在缺少安全光源的时代,夜间演出不多,更多的是下午。那么如果灾难来得晚一点,这儿可能出现台上台下混成一体的真正大悲剧。从大剧场观众席上支撑遮阳大篷的柱桩遗迹看,坐在这里看戏的观众会比街上的市民晚一点发现云色的变化、灰潮的飞泻,因此也就迟一步感知灾祸的将临。但一旦发现和感知,状况将更加凄惨。

那么,这儿也许有点象征意义?艺术文化无力抗拒灾难,却能让人们获得暂时的精神躲避或心理蒙蔽,然后立即惊醒,撕肝裂胆。艺术也好,文化也好,有时为了完整呈现不得不暂时与街道隔开,但是能隔开多远多久呢?我不知道庞贝城里当年有没有几个自称“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孤独精英,可惜即便有,也早已彻底地同流合污,谁也找不出他们来了。

我们说那天出事的时候没有演出,是因为十九世纪的考古学家们在清理火山灰的凝结物时没有在这里见到可认定为观众的大批“人形模壳”。什么叫“人形模壳”呢?当时被火山灰掩埋的人群,留下了他们死亡前的挣扎形体,火山灰冷却凝固时也就成了这些形体的铸模硬壳。人体很快腐烂了,但铸模硬壳还在,十九世纪的考古学家一旦发现这种人形模壳,就用一根管子把石膏浆缓缓注入,结果剥去模壳,人们就看到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连最细微的皮肤皱纹、血管脉络都显现得清清楚楚。这个办法是当时庞贝古城挖掘工作的主持者费奥莱里(GFiorelli)发明的,使我们能够看到一批生命与死神搏斗的最后状态。

我所看到的这种人体遗形,大多是痛苦地躺在地上或台榻上挣扎,只有极少数靠壁站着。在这样的灾难中居然能站着死亡,让人顿生敬意。在一个瓦罐制造工场,有一个工人的人体抱肩蹲地,显然是在承受窒息的晕眩。他没有倒地,只想蹲一蹲,憩一会儿就起来。谁知这一蹲就蹲了一千多年。更让他惊讶的是,重见天日之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作品,都成了硬邦邦的石头。

因此,庞贝废墟中这位抱肩蹲地的工人,仿佛是又一座《思想者》雕塑,思考着人类如何异化为劳动对象,然后以身作则。

记得马克·吐温在一篇文章中说,他在这里见过一具挺立着的庞贝人遗体,非常感动。那是一个士兵,在城门口身披甲胄屹立在岗位上,至死都不挪步。我没有见到这位士兵的人体模型,算起来马克·吐温来的时候庞贝古城只开挖了一小半,费奥莱里为模壳注石膏浆的方法还没有发明,因此他见到的应该是一具骨骼。

马克·吐温除了感动之外也有生气的时候。庞贝城的石材路上有深深的车辙,他走路时把脚陷进去了,绊了一下。他由此发火,断言这路已经很久没有整修了,责任在城市的道路管理部门,这个推断使他见到死亡者的遗骨也不悲伤了,因为任何一个死亡者都有可能是道路管理人员。

我觉得马克·吐温的这种推断过于鲁莽。石材路一般都不会因为有了车辙就立即更换,有经验的驾车人也不会害怕这些车辙。从庞贝古城的道路整体状况看,有关管理人员还算尽职。马克·吐温把自己偶然陷脚的原因推给他们,又无限上纲,直到连他们惨死了也不原谅,过分了。即便是幽默,也不应该超越最起码的人道界限。

比马克·吐温更为过分的指责,出自一大批虚伪的道德学家,我们在各种介绍庞贝的文章书籍中常常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未必来过这里,凭着道听途说,想象这座城市的生活非常奢侈糜烂,因此受到了上帝的惩罚。奢侈糜烂的证据是公共浴室、私家宅院、妓院和不少春宫画。其实在我看来,这里呈现的是古罗马城市的寻常生态,没有任何需要被惩罚的理由,只不过后人见到的其他废墟里全然失去了感官生活信号,一在这里见到就大惊小怪了。平心而论,庞贝在整体上还显得比较收敛,反衬着后世帝王如何一步步把排场撑大,随之又撑大都市的。

歌德一七八七年三月十一日到达这里,他在当天的笔记里写道:

庞贝又小又窄,出乎参观者的意料之外。街道虽然很直,边上也有人行道,不过都很狭窄。房屋矮小而且没有窗户,房间仅靠开向庭院或室外走廊的门采光。一些公共建筑物、城门口的长凳、神庙,以及附近的一座别墅,小得根本不像是建筑物,反而像是模型或娃娃屋。但这些房间、通道和走廊,全都装饰着图画,望之赏心悦目。墙上都是壁画,画得很细腻,可惜多已毁损。

歌德的这种感觉我们也有,但这里包含着某种错觉。我们平时去看正在建筑中的楼房地基时,也会惊讶每个房间为什么如此之小,其实这是因为室内空间尚未形成和装饰,一个个房间只以有限的地基面积对比在无垠的天地之间,只能显得狭窄。庞贝废墟的多数民房遗迹也成了这种开放式的地基,因此就有了歌德的这番惊讶。后来他进入了那些比较完整、又有器物装饰的房间后,感觉就不同了,说:“庞贝的屋子和房间看似狭窄,却仿佛又很宽广。”

法国史学家泰纳(Taine)比歌德早来二十多年,得出的结论是:“他们的生活享受远不如我们现在这样舒适多样,这样多彩多姿。”这也就是说,几乎所有断言庞贝城因奢侈糜烂而受到上帝惩罚的道德评论家们都是在泰纳之后,甚至在歌德之后才来的,当然他们也没有心思去阅读泰纳和歌德的文章。

在我看来,庞贝城也有奢侈糜烂,但在整个城市如此惨烈地毁灭之后,居然会有那么多评论家说它只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实在有点不道德,尽管他们也算是道德评论家。他们不敢像泰纳那样承认,自己的生活其实要比庞贝人舒适得多。

我鄙视一切嘲笑受难者的人。我怀疑,当某种灾难哪一天也降落到他们头上,他们会做什么。他们当然绝对不会去救助别人,因为别人有道德缺陷,正在接受惩罚,于是他们就趁火打劫、谋财害命,来帮助完成那种处罚。事后,他们万一幸存,又会滔滔不绝地成了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道德学家。

3

庞贝城灾难降临之时,倒是处处闪烁着人性之光。除了马克·吐温提到的那位城门卫士之外,除了很多人体遗形表现出的保护儿童和老人的情景之外,我心中最高大的人性形象是一个有名有姓的人,他就是《自然史》的作者老普林尼(GaiusPliniusSecundus)。

称他老普林尼,是因为还有一位小普林尼(Gaius PliniusCaecilius),是他的外甥,后来又收为养子。这位小普林尼是罗马帝国历史上著名的散文作家。罗马的散文有很大一部分其实是书信,这种传统是由西塞罗(MarcusTulliusCicero)发端的,小普林尼承袭这一传统,成了写漂亮书信的高手。我在几年前曾读到过中国学者朱龙华教授写的《罗马文化与古典传统》一书,对朱教授细致分析的从西塞罗到小普林尼的文学表达方法很感兴趣,后来就在小普林尼的书信中发现了他向一位历史学家讲述庞贝灾难的那一封,其中提到了老普林尼牺牲的过程。这是人类从这场灾难中唯一接收到的一个现场幸存者的完整叙述,何况他正巧是个散文家,其珍贵程度,自可想象。

老普林尼是一位杰出的科学家,又是当时意大利的一位重要官员,庞贝灾难发生时他担任意大利西海岸司令(又称地中海舰队司令)。真不知道他长达三十七卷的巨著《自然史》和其他百余卷的著作是怎么抽空完成的。

据小普林尼信中记述,出事那天中午,老普林尼听说天空出现了一片奇怪的云,便穿上靴子登高观察,看了一会儿便以科学家的敏感断定事情重要,立即吩咐手下备船朝怪云的方向驶去,以便就近观察。

但刚要出门,就收到了维苏威火山附近居民要求救援的信。他当机立断放弃科学观察,命令所有的船只都赶到灾区去救人,他自己的船一马当先。烫人的火山灰、燃烧过的碎石越来越多地掉落在船上,领航员建议回去,老普林尼却说:“勇敢的人会有好运。”他命令再去救人。作为舰队司令,他主要营救逃在海上或躲在岸边的人。他抱着瑟瑟发抖的朋友们,不断安慰,为了让他们镇静下来,自己满面笑容,洗澡、吃饭,把维苏威火山的爆发解释为由炉火引起的火灾。他甚至在火山灰中酣睡,直到别人担心他被埋没,把他叫醒。最后,他号召大家去海滩,因为那里随时可以坐船逃离,但到了海滩一看,火山爆发引起大海发狂,根本无法行船。

大家坐在海滩上,头上缚着枕头,以免被碎石伤害。但是,火焰越来越广,硫磺味越来越浓,人们开始慌乱奔逃,却不知逃到哪里去。就在这时,老普林尼突然倒地,他被火山灰和浓烟窒息而死,终年五十六岁。

因此,庞贝灾难的牺牲者,不仅仅是普通市民,至少还有一位欧洲古代最博学的科技史家。

小普林尼那年十八岁,竟然侥幸逃出来了。这封信是二十五年之后写的,那时他已经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4

我对这位因窒息而闭眼的老普林尼深深关注,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在欧洲较早地眯眼远望,看到了中国。

我没有读过他的《自然史》,据朱龙华教授在《罗马文化与古典传统》一书中的引述,老普林尼已经写到中国人“举止温厚,然少与人接触。贸易皆待他人之来,而绝不求售也”。他当时把中国人叫成“赛里斯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间是那么早,比马可·波罗来华早了一千二百年,比利玛窦来华早了一千五百年!他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中国人的这些特点的呢?大概是几度转说,被他打听到了。作为一个科学家,他会筛选和分析,最后竟然筛选出了“举止温厚”这个概念,把儒家学说的基本特征和农耕文明的不事远征,都包括在里边了。

他写《自然史》的时代,在中国,王充在写《论衡》,班固在写《汉书》。庞贝灾难发生的那一年,班固参加了诸儒在白虎观讨论五经异同的会议,后来就有了著名的《白虎通义》。这也就是说,中华民族虽然已经拥有了先秦诸子以及屈原、司马迁,此时还正在构建自己更系统的精神基座。

“举止温厚”的王充、班固他们不知道,在非常遥远的西方,有人投来关注的目光。但那副目光已经在轰隆轰隆的大灾难中埋葬,埋葬的地方叫庞贝。

文 / 余秋雨

著名文化学者

散文家

有人把生命局促于互窥互监、互猜互损,有人则把生命释放于大地长天、远山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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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与我的回忆,就像天边璀璨银河下,绵亘的星光如水,流淌在我心间,渐行渐远的温暖。如今,我所居住的城市,离我的故乡也大多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却很少再回去。也许是没有时间,也许是我的胆怯。我的故乡在远方。我目睹它陷入光阴的沼泽,离我越来越远,这是一个无法企及的深度,我却束手无策,只能踉跄的向前跑……我的故乡在远方。那些已经涣散的旧事,仍然在我的心底残留着质的哀伤,就像捏碎的光线从手心流出那样,漫长无尽,有雨滴掷地的声音……我的故乡在远方,那里少了停电的夜晚,妈妈的歌声,小孩子嬉笑的追逐,还有外婆那讲不完的故事……多想拥抱昨天,昨天我还没有长大。我多想说,光阴是一把利剑,遥远的我看见它刺伤故乡的模样。在这个浸满我整个童年芬芳的地方,再不是过去的模样。也许是青春时代的我伤春悲秋,感叹时光,可我的故乡却的确一去不复返,我坚信它仍在远方。“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面环绕着绿树红墙……”小时候母亲总是哼着这样的曲调,伴我睡觉的。这是我于故乡最初的回忆,也是烙在我心头最美的梦境。还记得小时候,总是踩着漆黑的暮色回家,总是应答着母亲的叫喊,依依不舍与小伙伴告别。那个时候,只知道疯狂的玩,满院子的跑,好像永远也不知疲乏。每个人眸子里倒映的都是温暖的阳光,清澈而明净。以前,小院子里老是爱停电,我却十分欢喜,聚集着玩伴,又是跳,又是吼。故乡的小院,有很多的老人,有的和蔼的看着我们玩耍,一脸的欣慰,有的却不耐烦,嫌我们不安分。我们却自是不所谓,自顾自的玩。直到很晚,还是没有来电,回到家里,外爷点上了几支蜡烛,我看那灯芯溢出透明的蜡液,外爷连忙将蜡烛抬了抬,黏在蜡液上,转过头来,微笑着对我们说,这样可以让蜡烛固定的更牢。我和弟弟,端来小板凳,紧挨着外婆坐下,听外婆讲有趣的故事,可外婆有时要卖关子,非要我们答对了她出的谜语,才给我们讲故事。于是,我与弟弟,争先恐后的抢答着……屋内的气氛,欢快而又温暖。这样的幸福,像氤氲的雾气,早已逸散在空气里。我念叨着过去,念叨着童年,念叨着“远方”的故乡,儿时的玩伴,想必已经长大,他们是否在繁冗的学习中,还会想起故乡,想起儿时的我。故乡已建上许多高楼,那里的人来了又去了,那里的故事还要继续着,可我却明明是离故乡越来越远了……我常常问我自己,这是为什么?天边有飞雁疾驰而过,划破了晚霞,暮色褪去,世界只剩下浅青色的坚韧冰冷的夜。仰头畅饮无尽孤独,情到深处,我该怎样释怀。别了故乡,我的心还在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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