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的法语

[仰慕]用法语怎么说

法布尔简介

让-亨利·法布尔(1823年12月22日-1915年10月11日),法国博物学家、昆虫学家、科普作家,以《昆虫记》一书留名后世,该书在法国自然科学史与文学史上都具重要地位,已译成多种不同语言。身为现代昆虫学与动物行为学的先驱,法布尔以膜翅目、鞘翅目、直翅目的研究而闻名,雨果称他为“昆虫世界的荷马”(。除了昆虫,也热衷研究蕈类,他以水彩绘画的700多幅真菌图,深受普罗旺斯诗人米斯特拉尔的赞赏。他也为漂染业作出贡献,曾获得三项有关茜素的专利权。

怎么评价综艺《声入人心》?为什么口碑很好?

湖南卫视新出品的节目《声入人心》是一档主打“专业”的“美声歌剧”竞演节目,口碑良好的原因主要还是由于它打破了传统真人秀选秀节目的流量壁垒。

一直以来都被嘲笑“马桶台”的湖南卫视,之前出品了大量主打偶像和流量的流水线式作品,质量低劣,表演夸张,口碑惨不忍睹,而在真人选秀综艺节目的方面,《超级女声》、《快乐男声》等的爆红,虽然让湖南卫视赚的盆满钵满,赚足了话题和关注,但是同时由这些节目而衍生的一系列流量至上的选秀节目的滥觞,也让湖南卫视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口碑危机。

为了扭转局势,《声临其境》、《歌手》、《声入人心》等这些主打“专业”的综艺节目强势登陆湖南卫视,他们不再依靠现成的“便宜”流量带动,而是主动创造流量、创造话题,比如由此爆红的邓紫棋,重新焕发事业生机的徐佳莹和朱亚文。如今的《声临其境》也是同理。

《声入人心》在完全打破了之前仰仗流量和话题炒作起节目知名度的壁垒之外,甚至还开始主动挖掘起小众市场:歌剧美声,这种本就受众市场狭窄的冷门专业领域,相当大地程度上导致众多话题探讨其实无法进行过于深入地评价节目的具体专业素质,形成一种“不明觉厉”、“高大上”的观看感受,这种从大众向小众文化的靠拢的行为,是湖南卫视商业考量上兵行险着的一步,也是真正扛起作为电视媒体,担纲文化传播重任的历史性一步。

破妄念佛说(一名直指心要)白话浅译

破妄念佛说(一名直指心要)

明·四明鄞江沙门妙什著 法宣法师白话译

念佛三昧者,乃是大雄大力的释迦牟尼佛观察此娑婆世界,有生老病死等业力系缚之诸般痛苦,于是教人称念彼阿弥陀佛,以求生于西方极乐国土之法门也。因为彼阿弥陀佛之身,以及彼极乐国土,乃是清净无比,庄严第一,依报正报皆极为微妙,是故名为极乐世界。彼释迦牟尼佛说法会上所有的大心菩萨,听闻到释迦牟尼佛之言教,而得以往生彼极乐国土者,何止有万亿之多。从此之后念佛法门之法流遍于天下,东土震旦西国天竺,从古代开始以至今日,依循教法而往生者转为更多,实在是不可以微尘数、恒河沙来比喻其数量也。

直至今日距离圣人之世愈来愈远,人世的道德伦理愈渐淡薄浇漓,不知道西方极乐世界真实的境界现今仍然存在,于是乃错解‘诸法在心’这一句话而以为玄妙。于是便妄认自己胸中六尘缘影昏挠挠相者为自心,并认为极乐国土便在其内,而不求生于彼西方极乐国土,这实在是颠倒之至也。

此六尘缘影之心,皆属于现前六尘之境界而有,本来就无有其自体。现前果报之六尘境界若是消失无有,此缘影之分别心亦即消灭,云何更有彼极乐国土在此妄心之内呢?汝等又认为此心本在我人胸中,心比较小而在胸腔中,怎么可以安住置著此广大之极乐佛土呢?

纵使所谓的悟道便以为诸佛的国土是在我人心中者,也只可以说是见性悟道,怎么可以说极乐净土是在心中呢?若是有人作如此的见解者,实在是名之为邪见。纵使是那一些天魔恶贼、外道种性者,也还超胜于这种见解。世间上没有比此见解还更下劣者,实在是可怜悯哉!

你如今若是想要悟得真实本然之心者,首先应当先观察你所误认的六尘缘影之心,本来就在你色身的胸怀之中,而此胸腔乃是住于色身之中,色身则居于国土世界之内。而此娑婆国土以及一切的清净和污秽的世界海,皆悉在十方的虚空之内。此虚空界无有边际无有外余,十方世界的依报正报,一切的世界皆是在虚空之中,此虚空之广大无边实在是难以思议。

此虚空界虽然广大,而我之天然不动真实本心,非有大小之形相而又极大,又能圆满含裹如上最大的虚空。彼虚空界在我真实本心之中,尚且犹如一小片的浮云,忽然间生起点缀于太清苍天之中。那么云何娑婆世界极乐国土等一切的清净和污秽的世界海,而不是在我本然的真实本心当中呢?

那么释迦牟尼佛说诸法在心者,实际上不是在你胸怀之中的妄想分别六尘缘影之心当中也,乃是在我现前一念本自真实之本心内也。此真实的本心,远离于一切的觉知,超越于种种的见闻,永远断除一切生灭增减之相,非是始古、非是今时,其体性本来即是真如,而又具足含摄种种的妙用,乃是十法界迷悟之根本,实在是没有办法而可思惟言议其广大啊!

既然一切的报身国土,皆在你如今大觉不动的真心之中,与佛所证者皆是相同。如是则可以了知极乐和娑婆等国土,虽然是真实存有的境界,可是其乃是全部为我之真实本心。既然国土全然即是我之真实本心,则我如今任意于其中间,舍离东方取于西方,厌离秽土欣喜净土,恶弃娑婆求生极乐。乃至憎厌生死、爱恋诸佛,于其之间任意地炽然着相而求,皆不离于我天然的真实本心也。

由于如是而求,皆不离于真实本心之故。是故彼阿弥陀佛的相好光明现起之时,即是我本然真心之显现;我本然真心显现时,即是彼阿弥陀佛显现。此外我之真实本心即是彼阿弥陀佛之心,彼阿弥陀佛即是我心中之佛,乃是同一体性而无二无别。是故云:‘唯心净土,本性弥陀’也。

并不是说在西方并没有彼极乐国土、没有阿弥陀佛,因此不须求生西方;而这一切只有在你生灭的六尘缘影妄想分别心之中,才称之为唯心净土、本性弥陀也!此外又云:‘祈求彼佛,即是求于自心;想要求于自心,必须要祈求彼阿弥陀佛。’其义理旨趣已经相当分明了!

云何如今之时,有一些破坏佛法的散漫僧人,清闲之道人和游逸之儒者,以及那些广泛参究禅理者。其不知道即境界之当体即是自心,祈求往生并不妨碍真道之义理。反而于不二无分别之佛法当中,分别此是心内、此是心外,辨别境界、辨别自心,又教人舍离外境取于内心,背离境界趋向自心。使憎恨和贪爱之心念转多,使分别之心更甚,而深深违背真实之义理旨趣也。

一旦分别其为外境,便以极乐世界为外境,教人不必求生极乐世界。一旦分别其为内心,便虚妄乱相六尘缘影这个虚伪的妄想分别为心,而认为极乐世界是在其内。并且自己思惟此六尘缘影之心并无形质,因此又说本来没有一切因果善恶之事、及修行证果之法。

从此以后便放纵心意,虚妄地涉足于世间之尘缘,教人不须礼拜于佛,也不必烧香燃灯来供佛,更不必诵经忏悔发愿等。将种种的善行,称之为着相。其比较好的,便使人缚住心念令其不动,就如同一颗无知的顽石相似,以此而坏乱了真实的禅法。

而更过份的则教人放任自如,并且说杀生偷盗淫欲之业,悉皆不实而如同空华,并不会妨碍于佛道。此人因为这种邪见,直接堕落而向着阿鼻地狱底部最下一层而住,其罪过更甚于杀生酤酒。一直要等到此见解能够忏悔时,彼地狱之形相亦随之而坏,如是方能得以出离。

此外其对身外的田园屋宅、山河大地等其所依止生存之境界,虽然因为见到其是实有,不敢说其是无。同样也是将其指为是心外之物,将自心与境界打成两断,不能得成片段使其心境平等一如。唯有对于自己着衣吃饭,因为贪爱口舌身体之念头很重,不敢叱责其为心外。

而对于天堂地狱,以及极乐国土等微尘数的他方世界,虽然曾经听闻其名称,因为不曾亲见之故,直接便说其为无。反而说某某人于某某处很快乐,这便是天堂。某某人于某某处很痛苦,这便是地狱。从来不曾知道其真心非是虚妄,而同样也真实具有天堂地狱,以及如微尘数的刹海世界也。而却以此邪见教人不必求生极乐净土,这真是愚痴之甚也。

呜呼!你既然不能认识不生灭的真心、含裹收摄了广大的虚空,而妄认色身之内、方寸之间的六尘缘影分别妄想者为自心,这便是以贼为子,而不求于佛,其见解实在是卑劣也!《楞严经》云:‘譬百千的澄清大海,却放弃之,而只认取一小浮泡水沤之体,将其视为是全体的海潮,即是穷尽了瀛海渤海,如来说为可哀怜者。’正是在指此辈之人。

是以我之心性实际上与阿弥陀佛是同一理体之故。是故我阿弥陀佛的愿力威德光明在我的心中,承受我心中愚痴之力,而广作一切的佛事,无时无刻不引导于我。而我心亦于阿弥陀佛大悲愿力的大菩提心之内,修习念佛三昧而求生净土的一切善行,无一善行不具足含摄了阿弥陀佛之功德,了知彼阿弥陀佛之功德,而成就了我之三昧。

是故可知阿弥陀佛的愿力,始自最初之发心,终至于究竟成佛,无有一法而不直趋我心,因为我心即是佛心之故。而我之心亦于无始劫来以至今日,乃至尽于未来际,修习的一切三昧,无有一法而不摄归于佛海,成就了本来之佛,因为佛心即是我心之故。

如是则依报正报、色法心法,因地果地净土秽土,虽然都是同在于一心,而实际上却不妨碍一一各自有其分际,各住其位于一个真心之内也。

以其乃是同一心之故,虽然净土和秽土有所不同,可是所求的净土并不出于真心之外。以其各自有其分际,虽然是同在于一心之中,而必定要舍离秽土、取于净土也。舍离秽土取于净土,则必定感应道交,见到彼本性弥陀。了悟本是一心,则净土秽土各自有其分际,便可以悟知唯心净土。

若能如是而修,就譬如一滴之水投入大海之中,便与大海同一气味,才知道大海即是自己也。岂有任何一个修行是虚妄弃置,不能成就其功德呢?

如今乡野中两三家的村落里之愚夫愚妇,虽然不能认识净土深奥之义理。可是以其相信实际上是有彼极乐国土之故,于其临命终时,反而能够得以往生。而彼畏惧有相、陷于顽空之人,因为误认六尘缘影为本心,认为没有心外之国土。是故虽然有在学道修行,还是要受生死轮回之苦。

如是则可以了知阿弥陀佛的相好光明威德愿力,常常在于此世间,教化之事并不曾暂时停息。尚且想要摄取那一些逃逝而专门忘记佛之众生,更何况是那一些忆佛念佛之人,岂不可以往生净土也!

此外彼极乐国土既然殊胜,那么想要求往生者,也必定以深心而起于殊胜的愿力和修行。或是单称阿弥陀佛名号,专门持诵一个神咒。以及只有旋绕经行至心礼拜,乃至于烧香散华,六时忏悔。能够完全拨除尘世之杂缘,一心专注精进修行。观想阿弥陀佛的形相容貌,与其白毫之相,心中没有放弃懈怠,临命终后一定可以往生净土。

此外更加能够孝顺奉养父母双亲,恭敬奉事师长,以慈悲心而不杀生,修习十善业道。更再受持三归依,具足种种的戒法,不违犯戒律威仪。并且能发广大的菩提心,深信事理因果,读诵大乘经典,劝进他人修行。如果能够修习如此之法,亦得往生彼国。

若是能够得生彼国,不只是能够往生净土而已,又能够了知如上前述的老实努力念念求生净土之时,正是无念、无求、无生之理。何以故呢?即精进修行之当下即是无修,不是说不从事修行才叫作无修。

若是真的以为一切都放下,善恶都无所执著,坦坦荡荡无所作为、无所罣碍,才是无修者,那么其又如何异于断见之外道呢?这不是愚痴是什么呢?难道不曾听闻古人以色相反而是无相,以深深的修行是为无修。以彼古人之言来比例此事,则法法皆是如此,怎么可以不仔细审察之呢?

如今思惟忆念人命无常,转个呼吸气息之间便到了来世。又况且加上尘劳之事连环相续,就如同钩锁铁炼一样不断。若是不能在世间之事萦绕于心,尘俗劳苦郁结于念头时。以及正当顺利得志、休歇停手不得之处,用力一刀割断。发起信愿努力修行,尽力向上一跳,怎么可以应念而生彼国。是故我今恭敬作礼,奉劝一切的佛子,皆当一心精进而修行也。

此说乃是因为我故乡的人士李居士,作劝人念佛图,请我著作语言于其中,是故叙述此说。时洪武乙亥年九月二十日书附。

旧跋

净直我过去阅读云栖莲池大师的法语,便知道有净土这一个法门。然而心中犹自以为净业和禅宗,正如同春天的兰花、和秋天的菊花一样,不妨各自擅长其优美。尚未了知净业即是无上的深妙禅也。

自从丁亥年冬年,登入于祖师之堂,礼拜蕅益大师,听闻禅宗和净土不二之谈,说是不但不可以区分而别异,同样也不必等待去将禅净二者会合。虽然非常仰慕蕅益大师之高见,可是心中却暗自怀疑之。如今阅读此《念佛直指》,才相信蕅益大师实在不是自己臆测之说。同时也相信永明大师禅净四料简之言语,实在是不欺骗我人也!

是故努力募集众缘,以刻印流通之,而众多之莲友亦欢喜乐于赞助。这应当是阿弥陀佛的弘誓愿力,普遍贯彻于人心已经非常久远了。刻板既已成就,敬跋数语,以表明我心中之法喜。

辛卯中秋望月,净业弟子车净直书于四莲居,时年六十

戴望舒《雨巷》中的凄美爱情

  【篇一】雨巷的爱恨情仇   江南小巷,曲折悠长,白色的墙,黑色的瓦,宁静而又寂寥,连续不断的梅雨,缠缠绵绵的忧伤,孤独苦闷的诗人,撑着一把油纸伞,独自走在小巷,这时的他,非常希望遇到一位丁香一样婉约动人的姑娘,带给他温暖和柔情,一首无比美好的诗歌,写出了戴望舒对于美好爱情的憧憬,它是戴望舒永远的传世经典之作。戴望舒,我国现代派象征主义诗人代表人物,人们更愿意称呼他“雨巷诗人”。戴望舒的诗歌多于书写内心情感历程,善于歌吟爱情,诗人是忧郁的,悲情的,孤寂的,敏感的,正是这些独有的气质,让他的笔下之作无比哀婉,清丽,动人。和他的作品一样,戴望舒的爱情之路也是凄美的。

  戴望舒一生爱过三个女人,但是都是以女方的叛离而悲剧告终,优秀的诗人,用经典的作品带领读者品阅领悟美好的爱情,却没有办法固守住自己悲情的爱恋。

  戴望舒1905年出生于浙江杭州一户富裕人家,父亲是银行职员,很重视对子女的教育,1923年到1925年先后在上海大学文学系和震旦大学外语系学习。1926年,他和施蛰存、杜衡等人创办《璎珞》旬刊。1928年发表《雨巷》,这首诗受到了叶圣陶的极力推荐,盛赞他“替新诗开创了一个新纪元”,因此他被誉为“雨巷诗人”,当时和徐志摩,闻一多被誉为三大诗人,蜚声诗坛,并且拥有了众多粉丝。当年和施蛰存、杜衡、冯雪峰创办《文学工场》。这一年,戴望舒爱上了施蛰存的妹妹施绛平,为此,许多人都猜想,丁香一样的姑娘就是戴望舒的初恋施绛平,丁香加上细雨,小巷,淡淡的哀伤,美丽的轻愁,正是诗人内心纠缠的情愫,因为还在校园读书的施绛平并不爱戴望舒,她有自己心中的爱人,冷漠地拒绝了戴望舒,于是戴望舒作为苦苦的单恋者,吟唱着哀怨和凄凉,那些纤若发丝的情感承受着难言的沉重。这期间,他写出了好多苦恋诗歌:《单恋者》,《山行》,《心儿会吧》,可还是无法打动施绛平,戴望舒深深的绝望,他是自卑的的,虽然身材高大,但从小患过天花,本来黝黑的脸上长满了麻子,这些都成为他和女性交往的心理障碍,绝望到极点的诗人选择跳楼殉情,看到他的痴情,又在哥哥的劝说下,施绛平勉强同意和戴望舒交往。

  可是这段勉强来的感情没有维持多久。1932年,戴望舒到法国留学,期间作品受到法国象征主义诗歌的影响,戴望舒还翻译了许多外文著作。等到他1935年回国,施绛平已经爱上别人,戴望舒的爱恋遭到了无情的毁灭,愤怒的诗人用一记耳光结束了这段长达八年的相思之痛。无果的苦恋,诗人用情太深,不但加深了他的自卑,还改变了他的婚恋观,在他内心深处留下女人不可信的阴影障碍。

  失恋后的戴望舒得到了朋友们的同情,中国现代新感觉派小说家穆时英有个妹妹叫穆丽娟,长得清秀白皙,宁静柔美,比戴望舒小12岁,在穆时英的极力撮合下,两个志趣相投的人相爱了,穆丽娟非常仰慕戴望舒的才情和学识,诗人很快从失恋的阴影走出来。1935年冬天,戴望舒和穆丽娟订婚,并且在报纸上刊登了启示。1936年6月,两人在上海四川路的新亚饭店举行了婚礼,当时文艺界都很看好这对伉俪。婚后的戴望舒似乎暂时在新婚中得到抚慰,他创作的《小曲》《眼》等虽有新欢的喜悦,也有对过去恋情的哀悼。这期间,诗人明显地缺少了当年对待施绛平一样的炙热情感,爱情诗写的很少很少。他在《寂寞.》中写道:日子过去,寂寞永存,寄魂于离离的野草。像哪些可怜的灵魂, 长得和我一般高。 我今不复到园中去, 寂寞已如我一般高;我夜坐听风,昼眠听雨,悟得月如何缺,天如何老。可见,诗人还沉浸在内心深深的封闭中,对穆丽娟的爱,只如烟花一般。或许,得不到的爱就是最好的,得到的爱情,成为了坟墓。他们的婚姻,外表似乎琴瑟和谐,随着时间的流逝,危机潜生,极少的沟通,家庭的琐碎,战乱的颠沛流离,使得这段婚姻将要走到分裂的边缘,1938年,一首《初恋女》的歌曲加速了婚姻的崩溃,当时这首歌是陈歌辛作曲,戴望舒填词:我走遍漫漫的天涯路,我望断遥远的云和树,多少的往事堪重数,你呀你在何处,我难忘你哀怨的眼睛,我知道你那沉默的情意,你牵引我到一个梦中,我却在别个梦中忘记你,啊……,我的梦和遗忘的人,啊……受我最初祝福的人,终日我灌溉着蔷薇,却让幽兰枯萎。歌词寓意显而易见。

  1941年,穆丽娟忍受不了戴望舒的冷淡,提出了离婚,这时的戴望舒如梦初醒,试图再次用自杀挽救这段婚姻,但是为时已晚,穆丽娟对他已经彻底失望,离他而去。或许诗人对穆丽娟是有感情的,但天生忧郁的他,少了一份坚韧,多了些迷茫和虚幻,最终,他失去了曾经深爱他的人。

  1943年5月9日,在图书印书局老板胡好的介绍下,戴望舒和比他小21岁的杨静结婚,杨静长得很漂亮,但是年龄的悬殊,性情的差异,加之双方教养的不同,这段婚姻也很短暂。1948年,杨静爱上了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向戴望舒提出离婚。

  1950年2月28日上午,戴望舒哮喘病发作,在北京去世。

  诗人的爱情,曲折而又苦涩,他的'幸福如此短暂,如此痛楚,也是这样的经历,成就了诗人绝美的诗篇,戴望舒是懂得爱的人,他的爱是厚重的,执着的,纯真的,正是他对爱永恒的信念,才使他的爱情诗篇即使经过了漫长的岁月沧桑,依然扣动我们的心弦,这些结着幽怨的诗歌,是诗人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以及对真挚爱情的渴望。

  【篇二】《雨巷》是怎么成为经典的   戴望舒原名戴朝寀(音同采),杭州人,生于1905年,父亲是银行职员。

  17岁时,戴望舒已在报刊上发表小说,1923年秋,戴考入中共创办的上海大学文学系,同学中有丁玲、施蛰存、杜衡等。

  1925年5月,因抗议“五卅惨案”,大学被封,戴望舒、施蛰存、杜衡先后转入震旦大学法语系,1926年,三人创办了《璎珞》文学旬刊。在法国神父教导下,戴望舒研读了雨果等人的诗,但他偏偏喜欢学校禁止阅读的法国象征派。

  1927年2月,因参与革命宣传,戴望舒、杜衡被拘留,并被震旦大学开除。不久,“四·一二政变”爆发,为了避祸,戴望舒躲到杭州施蛰存家中,对施的妹妹施绛年一见倾心。

  《雨巷》是不是写给施绛年的呢?有这种可能,据戴望舒长女戴咏素说,施绛年虽没有戴的两任妻子美貌,但个子高,与1.80米多的戴望舒相配,且有幽怨气质。

  但该诗写于1927年夏,此时双方刚认识。《雨巷》与波德莱尔的《给一位交臂而过的妇女》神似,有仿作之嫌,在诗人圈中一直有微词。卞之琳说“《雨巷》读起来好像旧诗名句‘丁香空结雨中愁’的现代白话版的扩充或者‘稀释’”,杜衡批评此诗“凑韵脚”。

  一年后,《雨巷》发表,迅速流传开来,诗中敏感的情愫打动了一代代读者。

  靠开书店硬挤上文坛

  戴望舒爱上施绛年时,才22岁,而施17岁,正上高中。在《林下小语》中,戴望舒甚至将施的名字嵌入诗中:“拿去吧,亲爱的,拿去吧,这沉哀,这绛色的沉哀。”

  但施并没看上戴。有说法称戴望舒幼年因患天花而导致满脸麻子。施绛年毕业后在上海邮电部门当职员,而戴此时籍籍无名,且生计无着。

  1928年暑假,震旦大学的同学、小说家刘呐鸥到上海,租了一套三层楼的房间,邀戴望舒、施蛰存去住。无聊之至,刘遂建议办一间书店,并投了几千元,可他们都不知道还要申请执照,书店开张不久便被查封。于是,三人将店挪到没人管的租界,专事出版。书店初期经营困难,1929年,林语堂侄子林疑今译完《西部前线平静无事》(今通译作《西线无战事》),此书是当年欧洲畅销书,洪深等也已译完,但洪深坚决要写一篇2万字的介绍长文,附在书后。洪素喜拖拉,结果戴望舒等抢到首发,仅5个月便再版4次,卖了1.2万册。

  书店不仅赚钱,还帮戴望舒走上文坛。施蛰存曾说:“他(指戴望舒)的诗集还送不进上海几家新文学书店的大门。第一是因为诗集的销路打不开,第二是因为作者的名声还不够。我们自办书店,印自己的作品,可以说是硬挤上文坛。”

  靠《我的记忆》,戴望舒成了著名诗人,在书的扉页,特别用法语印上A Jeanne(给施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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